非典已經離開我們整整十年了。十年,是一個足以重新開啟又一個記憶的單元。但是,當我們回望與“死神”抗爭的歲月,發現那些故事與境遇,已經深刻改變了中國社會和無數個體的命運,留下了未來多少年仍然揮之不去的印象與圖景;也讓我們在麵對未知的危險時,學會了冷靜、理智和沉著。或許,非典的價值,正是十年來的那些變與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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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過去,對於腦海中不斷回放的非典遭遇,55歲的她依然能夠清楚地記住每一個片段。那些本應漸漸模糊的瑣碎細節,如種牛痘般深植在她的腦海中……“一開始是膝蓋疼,接著腳後跟,然後是兩個肩膀。發作的話,就跟骨頭裏長刺一樣,連床都不敢沾。”2013年1月2日,在北京市望京醫院住院處關節三科的病房裏,患有股骨頭壞死的楊誌霞正在接受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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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後,“重治療、輕防疫”的觀念被改變,原本經費緊缺、反應遲緩的衛生防疫體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視與發展。張文榮是在醫院陪伴生病的父親時被感染了非典。這麼多年來,對於十年前的那場疾病,她一直耿耿於懷。“4月8日衛生部就有文件,要把‘非典作為傳染病’控製,為何我們4月中旬住院,醫院還允許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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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全國“兩會”上為民鼓呼的“炮手南山”,到最近在中央電視台發表“灰霾比非典更可怕,誰都逃不掉”的刺耳直言,今年77歲的鍾南山依然活躍在時代的最前沿和媒體的聚光燈下。但在這些光環背後,鍾南山承受了多少壓力和誤解?回顧他人生中最輝煌的這十年,“敢說真話”的鍾院士又有什麼未曾說出的心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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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還記得,2003年的春天,北京的天氣出奇的好,街頭的月季花開得特別嬌豔。十年後,再次談起那場疫情,67歲的曾光對《中國新聞周刊》總結說:“對於中國公共衛生事業來說,SARS是一個裏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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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一度被稱為“成功治愈的非典病患”的方渤悄然開通微博,並聯合其他152名“非典後遺症”患者聯名求助,希望成立“非典後遺症”患者救助基金,方便救治。人們期待“非典後遺症”患者聯名求助能得到積極回應,不讓“非典後遺症”患者被愛心遺忘,使這一特殊群體得到真正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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