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son Swoger:比茲堡大學醫學中心(UPMC)胃腸病學助理教授)
在IBD治療方麵仍有很多懸而未決的問題——UC和CD的術後治療、遺傳學和血清學在指導個體化醫學方麵的作用以及對新型治療製劑的評價,等等。然而,對於患者而言和從臨床醫師的角度來說,上述問題都是比較常見的,並且是全國會議討論的話題,因此我想強調其中一些領域以供思考。
抗TNF治療的原初試失效見於大約20%~30%的患者,繼發失效的發生率隨著時間推移而升高。在關於英夫利西單抗和阿達木單抗的研究中,50%~60%的患者在治療1年後失去反應,盡管現實中臨床研究表明,治療約3年時40%的患者失去反應。抗英夫利西單抗抗體肯定是失去反應的常見原因之一,幾個作者(包括Afif等,AJG)建議使用基於存在抗英夫利西單抗抗體和英夫利西單抗血清穀水平的治療流程。目前沒有可用的AS商用測定法,因此抗阿達木抗體在患者失去反應中的作用尚未得到充分確定。按計劃使用英夫利西單抗和同時使用免疫調節劑治療肯定是使持續反應可能性增加的機製。然而,情況並非總是如此,因為許多患者通過單一療法獲得了成功,而使用聯合療法的患者失去了反應。關於生物療法是否是治療IBD的最佳方法、導致失去反應的其他可能機製以及將來如何控製這些影響因素以優化反應仍有疑問。
不久前,越來越多的數據表明,終止治療,即使在長期緩解(<1年)的患者中,會導致轉歸較差。終止治療後1年,多達40%的患者出現症狀複發。法國Lemann等進行的一項研究顯示,超過60%的患者在停用AZA後5年出現臨床複發。對於生物治療,如上所述,停用1年時CD的臨床複發率高達40%。複發的危險因素包括男性、低Hgb和炎症標誌物水平升高。然而,一項研究(Louis等,《胃腸病學》)顯示88%的複發患者對英夫利西單抗再次治療有反應。此時,盡管患者擔心是否需要繼續用藥和副作用的問題,但數據並不支持停用有效的免疫調節劑或生物治療,在臨床緩解已>6個月的患者中依然如此。然而,炎症標誌物、黏膜愈合以及其他因素的作用仍需進一步澄清。在接受聯合治療的患者中停用免疫調節劑或生物製劑的決定仍未得到很好的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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