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未病的治療已經逐步形成一種趨勢。古代《皇帝內經》中曾提到“聖人不治已病,治未病”,如今,美國未病專家戈登·利斯戈認為:慢性未病的治療主要在於抗衰老。
隨著我國老齡化的加劇,抗衰老市場在不斷劇增,預計2018年,我國抗衰老市場規模將超過千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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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越來越多的省份下發了禁止門診輸液的政策。而且,各地推進“門禁輸”的速度正在逐步加快,作為新醫改中執行難度相對較小的政策之一,相信“禁止門診輸液”成為普遍現象隻是時間的問題。對於產能過剩,產品中標價極低的大輸液行業,這算不上好消息,甚至有點雪上加霜。
大輸液曆年來的高速發展,從始創於96年的四川科倫的成長曆程可見一斑。當年建廠、當年投產、當年盈利的四川科倫,第二年月產80萬瓶。2013年,當科倫老總劉革新向美國商人比出三個手指頭時,對方根本不敢相信科倫的年銷量已達到30多億瓶。也就是2013年,大輸液行業的總銷量達到了134億瓶的頂峰,之後兩年,由於醫療行業對抗生素的限製使用,使其用量有所回落、企業產能過剩。同時,比較特殊的招標政策,導致大輸液產品的利潤長期較低。
高速發展時受限抗令影響積壓的過剩產能、較低的產品利潤,使得企業對銷量的要求和依賴就很強。然而,如今“門禁輸”政策的全麵推進,無疑會收窄其產能釋放的出口,大輸液行業正遭到來自多方麵、同時的衝擊;承受巨大的壓力。
在此情況下,輸液產業將集中得越來越快,一些小企業不適應市場競爭環境,不僅會出局,而且速度還會很快。對照美國、日本和歐洲輸液產業發展曆程,全國可能隻會存留五六家大型輸液企業。即便如此,極低的產品利潤和勢必萎縮的市場銷量,對企業的堅持是一種考驗。在這過程中,必然會有企業主動選擇調整產能和產品結構,讓出部分市場份額,最終挺立到最後的企業,很可能會一家獨大,掌控行業的脈搏。然後,無論是主動尋找機會還是在合適的契機下提高產品的利潤,也就顯得順理成章,似乎也不難做到。這是將來掛吊針漲價的原因之一。
“門禁輸”後,一類患者,受長期以來對輸液形成的依賴慣性,在生理和心理上,依然會視掛吊針為治療的首選。即使達不到輸液的標準,在實際操作中,醫生也難以拒絕患者的強烈要求,隻能為其辦理住院手續。另一類遵循不輸液原則的患者,如果口服藥吃了好幾天,症狀沒有明顯好轉,最終還是要選擇輸液治療的話,也是需要住院的。那麼,大量原來門診的輸液患者轉向住院部,在住院部接收能力沒擴容的前提下,床位,必將成為稀缺資源,供求關係決定其價值,屆時床位費很有可能會被炒高,就像現在的專家號被黃牛操縱一樣,難以控製。顯而易見,住院費和可能會被炒高的床位費,將是掛吊針漲價的另外一個原因。
除此之外,“門診禁止輸液”後,一方麵出於職業本能,醫生對患者的症狀判斷將更加謹慎;同時,禁止輸液還會對醫生的收入造成一定影響,其中緣由大家都懂。所以於公於私,醫生肯定將會開大量檢查化驗單。檢查費用上升了,口服藥的量也不會太小——平衡“藥占比”嘛。患者進了醫院,首先開一堆化驗,然後是一堆口服藥,如果痊愈還好;假如花了更多的錢、吃了一堆藥、被病痛折磨好幾天依然不見好轉,積怨迸發的結果可想而知——本來就一團亂麻的醫患關係會更糟糕。一刀切掉門診輸液,造成最嚴重的影響非“誤診”莫屬,吃了幾天藥,病情反倒越來越重,盡管這是小概率事件,但也不容忽視。
過度的輸液和使用抗生素,會造成隱性並且嚴重的醫療傷害。甚至於對民族基因造成潛移默化的改變。所以,對於門診禁止輸液、杜絕濫用抗生素的政令,想必大多數人是認可並支持的。即使是矯枉過正,也必須承認這是一件好事。
然而,這一件於患者而言的好事,在一定時期內,無論如何都會造成患者開支的增加——這對於病號來說,可不算是好事,對於誌在降低患者支出的新醫改來說,這也不是一個好的結果。這種矛盾的現象,顯示了萬事萬物之間相互製約、牽一發動全身的自然規律;顯示了醫改政策在平衡藥價、檢查、醫生之間關係時的搖擺;顯示了近20年間對過度輸液、抗生素濫用的放任,如今苦澀為其買單的因果關係。如果,這一時的苦澀,能為以後的政策製定起到一點啟示作用的話,也還是值得的。